第58章 第 5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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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 第 58 章
黑霧看見了這一幕, 叫的像個水壺開了一樣，但現在這種聲音根本吵不醒蘇燈。
他只有攻擊的意識，眼前的人對他來說就只是食物, 所以他又踮腳靠近，咬的更重了一點, 仿佛不是在汲取陰氣, 而是要吃掉江燼。
直到唇上傳來疼痛和血腥味，江燼才從驟然空白的思維中醒過來, 試圖單手控制住蘇燈，把他拉開。
但蘇燈纏得很緊，柔軟的唇瓣不停與他的嘴唇相碰, 開始是咬，慢慢變成了舔和蹭, 像是某種小動物在撒嬌。
撕咬也逐漸變成怪異的暧昧, 讓人分不清楚是在打鬥, 還是在交換一個血腥的吻。
灰黑色的眼眸晃動, 斂下情緒, 江燼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，他不知道是該推開蘇燈，還是該繼續下去。
蘇燈現在不清醒, 但他很清醒。
加快的心跳聲也很清晰, 讓他感受到了從前被忽略的某種情緒。
忽然之間，懷裏的少年像是失去力氣，低下頭, 雙手也從他肩膀上滑落下來, 整個人倒在他懷裏，暈了過去。
江燼抱住他“蘇燈？”
叫了兩聲, 懷裏的人依然毫無反應，
江燼擡起頭，海面上濃重的霧氣慢慢消散，天空中的那只巨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，領域馬上要結束。
很巧的是，通往海灘就必須要過這座大橋，當領域消失那一剎那，局裏派來的後援車緩緩出現在眼前。
看見車外的江燼，傅青魚趕緊讓人停車，一行人呼啦啦全下來，但看到江燼渾身是傷的樣子，又沒人敢靠近了。
他們不知道江隊現在是不是失控狀態，要是跟從無限流那天回來時一樣，他們可都別想跑掉。
傅青魚拿著檢測器上前，吃驚道：“你怎麽傷的這麽重？還有東西能傷到你？”
江燼擦了下唇角的血：“塞壬出來了，所以有點棘手。”他隱瞞下了蘇燈的事情，也沒有解釋為什麽蘇燈會在這裏。
“海灘需要人，先去那裏。”
檢測器沒亮紅燈，說明沒事，派來的人也放心去了海灘那邊，傅青魚留下了。
“你嘴上的血是……”傅青魚剛想問是怎麽回事，突然就看見江燼懷裏的蘇燈，唇上也有破口和血跡。
傅青魚福至心靈地閉上嘴。
不管發生了什麽，直覺告訴他還是不要問的好。
江燼無視傅青魚八卦的目光，在其他人的註視下把蘇燈送到車的後座，對傅青魚說：“看看他的情況。”
傅青魚上前檢測：“沒超標，沒問題。”
聽到這句話，江燼才如釋重負地靠在車上，查看起身上的一些傷口。
沒什麽大不了的，都是一些不要緊的皮外傷，只不過……
江燼擡起手，碰了一下被咬傷的下唇，血蹭到了他的手上。
傅青魚看著他的動作，想問的心再次蠢蠢欲動，他往前湊，突然聽到跑來這邊的腳步聲。
扭頭一看，來的人是蘇穆。
傅青魚拿著檢測器例行上去檢查，一邊嘟囔：“蘇隊知道他弟弟在這兒還不得瘋了。”
蘇穆的確是要瘋了，他弟弟還是個學生就來到這麽危險的地方，又沒有人保護，萬一出事了怎麽辦？他沒法對自己交代。
看出蘇穆愛弟心切，傅青魚攔下蘇穆檢測時，不忘安慰他：“我看過了，蘇燈沒事。”
蘇穆跟沒聽到一樣，堅定地說：“那我也要親自看看。”
傅青魚對弟控無話可說，檢測完沒事放人過去了。
等看到車後座躺著的蘇燈時，蘇穆的心一顫，再看到他唇上有血，呼吸又是一停，等發現除了這裏外沒有其他傷口後，才稍微沒有那麽緊張。
“但還是要送醫院檢查一下才行，萬一有內傷呢。”蘇穆自言自語。
這剛好也是江燼的想法。
接下來其他人也要去醫院檢查一遍，嚴重的要先送回局裏處理。
等幾個人都上車後，蘇穆突然想到了什麽，看了眼旁邊的江燼，心裏的疑團和陰影瞬間擴大。
為什麽江燼嘴上也有傷口？
也許……只是塞壬咬的吧。蘇穆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，雖然這個想法很離譜，但是他真的不想相信另一個更離譜的念頭。
比如他弟弟和江燼親了所以咬破了對方的嘴唇，怎麽會有這麽離譜的事情呢哈哈。
蘇穆撫了撫胸口，露出釋然又覆雜的笑容。
-
到了醫院在全身檢查過後，蘇燈被安排在一個單獨的病房，還在睡著。
聽到醫生說確實沒有什麽問題後，蘇穆才真正放松下來，去別的病房看自己的隊員，也沒有再去想那個離譜的念頭。
江燼被傅青魚拉去包紮，正和他想的一樣，傷口看起來雖然嚴重，但其實都是皮外傷，包紮之後沒有什麽太大問題。
傅青魚跟著江燼從病房裏退出來，現在他沒什麽事了，八卦之心抑制不住：“到底發生什麽了？別告訴我是塞壬攻擊了你們。”
“沒發生什麽。”
“沒發生什麽你們兩個怎麽嘴上都有傷口？”
江燼停頓了一下，最後用了比較簡單的說法，虛構了一些部分，有些事情暫時還不能讓別人知道，他不能讓其他人對蘇燈產生負面的懷疑。
“塞壬攻擊的時候蘇燈的力量失控了，應該是被影響了。”
傅青魚道：“失控？他不是沒有覺醒嗎？”
江燼繼續把這件事合理化：“也可能覺醒了但我們不知道。”
“危險情況下激發潛能，是一種覺醒的方式。”
傅青魚作為半個科學家，自動腦補了不合理的地方，摸著下巴道：“對啊，他對你體內的陰氣很有幫助來著，說不定是很特殊的能力，如果真的是這樣，那麽蘇燈很有研究價值啊……”
江燼看他一眼，冷淡地說：“他是學生，不是你的研究對象。”
都不用想，傅青魚就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研究蘇燈的可能了，看到江燼的表情，他突然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。
“說起來……你很在意蘇燈啊，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江燼聲音淡淡的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我想弄清楚。”
傅青魚一時間噎住，他想你不清楚我倒是看得很清楚，不是有意思還能是什麽？
“你準備怎麽辦？”
江燼看著病房的門：“先等他醒了。”
病房內，蘇燈緩緩睜開眼，盯著病房的天花板發呆，看到這個熟悉的地方才想起來這裏是醫院。
“大人您可算醒了！怎麽樣？有沒有不舒服啊？您突然暈了可把我嚇死了。”
看見蘇燈醒了，黑霧嘰嘰喳喳地圍上來說話。
蘇燈被吵得耳朵疼，讓它閉嘴。
他還記得暈過去之前的事情，其實他對自己會暈過去也有一點猜測，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，他的力量太強，偶爾碰到一些情況，力量會自己爆發，讓他變得不太一樣。
在他失去意識的時候，應該沒有發生什麽吧？
他只記得自己好像最後吃陰氣吃的挺飽的，然後就幸福地又暈過去了。
不管發生什麽也不要緊，蘇燈主打一個絕不內耗自己，很快就停止去想這件事，端起床頭櫃上的玻璃杯想喝口水潤潤嗓子。
杯壁剛碰到下唇，蘇燈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，忍痛地用手碰了下嘴唇：“好疼。”
這是他自己咬破的？
那他可怎麽吃好吃的呀！
“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？”他問黑霧。
黑霧沈默不語。
這要他怎麽說，說大人您啃了江燼結果把自己嘴唇也給碰破了嗎？
蘇燈正想找鏡子看看怎麽回事，病房門被推開了，他摸著傷口轉頭看，門口進來了兩個人，是江燼和傅青魚。
“你醒了啊。”傅青魚熱情地揮了揮手。
江燼走過去，對上蘇燈還在困惑的目光：“還要喝嗎？”
蘇燈搖搖頭，乖巧地把杯子遞過去，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：“我有個問題，這是我自己咬破的？”
傅青魚疑惑地啊了一聲，隨即反應過來蘇燈應該是不記得發生什麽了，他幽幽地看了一眼江燼，忍笑。
好了，這下你想弄清楚也弄不清楚了。
江燼沒有提到發生了什麽，只是問他：“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？”
蘇燈很認真地想了一下，找出自己身上唯一不舒服的地方：“嗯……有點餓算嗎？”
“想吃什麽？”
蘇燈脫口而出：“烤魷魚。”
雖然嘴疼，但還是很想吃，他都好久沒吃了。
江燼答應下來：“等問過醫生再說，你先休息。”
說完，他轉身出了病房，準備去找醫生。
傅青魚也跟著出來，滿腦子都是兩個字“就這？”，這就出來了？話說蘇燈怎麽不好奇江燼嘴上也有個傷口啊。
-
病房裏，蘇燈還躺在床上當鹹魚，黑霧繞著病床左轉右轉，就是不說話，繞的他都有些煩了。
“你到底想說什麽？”
黑霧：“……沒什麽。”
他沒那膽子。
蘇燈也懶得知道，他在想自己暈過去這段時間做的夢，夢到了很多，包括巨眼，不過就是個跟他搶無限流主神位置沒成功的一個失敗者而已。
但如果巨眼要搗亂，在人類世界還是會造成危險的，如果他還想繼續過鹹魚生活，恐怕要先把巨眼除掉。
真麻煩。
蘇燈倒不是怕打不過，只是巨眼現在在暗處，不知道它什麽時候會使壞。
然後，他在夢裏好像還看到了另一個人。
蘇燈拍了下手：“我想起來了件事情，我和江燼好像見過，在無盡之地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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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霧看見了這一幕, 叫的像個水壺開了一樣，但現在這種聲音根本吵不醒蘇燈。
他只有攻擊的意識，眼前的人對他來說就只是食物, 所以他又踮腳靠近，咬的更重了一點, 仿佛不是在汲取陰氣, 而是要吃掉江燼。
直到唇上傳來疼痛和血腥味，江燼才從驟然空白的思維中醒過來, 試圖單手控制住蘇燈，把他拉開。
但蘇燈纏得很緊，柔軟的唇瓣不停與他的嘴唇相碰, 開始是咬，慢慢變成了舔和蹭, 像是某種小動物在撒嬌。
撕咬也逐漸變成怪異的暧昧, 讓人分不清楚是在打鬥, 還是在交換一個血腥的吻。
灰黑色的眼眸晃動, 斂下情緒, 江燼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，他不知道是該推開蘇燈，還是該繼續下去。
蘇燈現在不清醒, 但他很清醒。
加快的心跳聲也很清晰, 讓他感受到了從前被忽略的某種情緒。
忽然之間，懷裏的少年像是失去力氣，低下頭, 雙手也從他肩膀上滑落下來, 整個人倒在他懷裏，暈了過去。
江燼抱住他“蘇燈？”
叫了兩聲, 懷裏的人依然毫無反應，
江燼擡起頭，海面上濃重的霧氣慢慢消散，天空中的那只巨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，領域馬上要結束。
很巧的是，通往海灘就必須要過這座大橋，當領域消失那一剎那，局裏派來的後援車緩緩出現在眼前。
看見車外的江燼，傅青魚趕緊讓人停車，一行人呼啦啦全下來，但看到江燼渾身是傷的樣子，又沒人敢靠近了。
他們不知道江隊現在是不是失控狀態，要是跟從無限流那天回來時一樣，他們可都別想跑掉。
傅青魚拿著檢測器上前，吃驚道：“你怎麽傷的這麽重？還有東西能傷到你？”
江燼擦了下唇角的血：“塞壬出來了，所以有點棘手。”他隱瞞下了蘇燈的事情，也沒有解釋為什麽蘇燈會在這裏。
“海灘需要人，先去那裏。”
檢測器沒亮紅燈，說明沒事，派來的人也放心去了海灘那邊，傅青魚留下了。
“你嘴上的血是……”傅青魚剛想問是怎麽回事，突然就看見江燼懷裏的蘇燈，唇上也有破口和血跡。
傅青魚福至心靈地閉上嘴。
不管發生了什麽，直覺告訴他還是不要問的好。
江燼無視傅青魚八卦的目光，在其他人的註視下把蘇燈送到車的後座，對傅青魚說：“看看他的情況。”
傅青魚上前檢測：“沒超標，沒問題。”
聽到這句話，江燼才如釋重負地靠在車上，查看起身上的一些傷口。
沒什麽大不了的，都是一些不要緊的皮外傷，只不過……
江燼擡起手，碰了一下被咬傷的下唇，血蹭到了他的手上。
傅青魚看著他的動作，想問的心再次蠢蠢欲動，他往前湊，突然聽到跑來這邊的腳步聲。
扭頭一看，來的人是蘇穆。
傅青魚拿著檢測器例行上去檢查，一邊嘟囔：“蘇隊知道他弟弟在這兒還不得瘋了。”
蘇穆的確是要瘋了，他弟弟還是個學生就來到這麽危險的地方，又沒有人保護，萬一出事了怎麽辦？他沒法對自己交代。
看出蘇穆愛弟心切，傅青魚攔下蘇穆檢測時，不忘安慰他：“我看過了，蘇燈沒事。”
蘇穆跟沒聽到一樣，堅定地說：“那我也要親自看看。”
傅青魚對弟控無話可說，檢測完沒事放人過去了。
等看到車後座躺著的蘇燈時，蘇穆的心一顫，再看到他唇上有血，呼吸又是一停，等發現除了這裏外沒有其他傷口後，才稍微沒有那麽緊張。
“但還是要送醫院檢查一下才行，萬一有內傷呢。”蘇穆自言自語。
這剛好也是江燼的想法。
接下來其他人也要去醫院檢查一遍，嚴重的要先送回局裏處理。
等幾個人都上車後，蘇穆突然想到了什麽，看了眼旁邊的江燼，心裏的疑團和陰影瞬間擴大。
為什麽江燼嘴上也有傷口？
也許……只是塞壬咬的吧。蘇穆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，雖然這個想法很離譜，但是他真的不想相信另一個更離譜的念頭。
比如他弟弟和江燼親了所以咬破了對方的嘴唇，怎麽會有這麽離譜的事情呢哈哈。
蘇穆撫了撫胸口，露出釋然又覆雜的笑容。
-
到了醫院在全身檢查過後，蘇燈被安排在一個單獨的病房，還在睡著。
聽到醫生說確實沒有什麽問題後，蘇穆才真正放松下來，去別的病房看自己的隊員，也沒有再去想那個離譜的念頭。
江燼被傅青魚拉去包紮，正和他想的一樣，傷口看起來雖然嚴重，但其實都是皮外傷，包紮之後沒有什麽太大問題。
傅青魚跟著江燼從病房裏退出來，現在他沒什麽事了，八卦之心抑制不住：“到底發生什麽了？別告訴我是塞壬攻擊了你們。”
“沒發生什麽。”
“沒發生什麽你們兩個怎麽嘴上都有傷口？”
江燼停頓了一下，最後用了比較簡單的說法，虛構了一些部分，有些事情暫時還不能讓別人知道，他不能讓其他人對蘇燈產生負面的懷疑。
“塞壬攻擊的時候蘇燈的力量失控了，應該是被影響了。”
傅青魚道：“失控？他不是沒有覺醒嗎？”
江燼繼續把這件事合理化：“也可能覺醒了但我們不知道。”
“危險情況下激發潛能，是一種覺醒的方式。”
傅青魚作為半個科學家，自動腦補了不合理的地方，摸著下巴道：“對啊，他對你體內的陰氣很有幫助來著，說不定是很特殊的能力，如果真的是這樣，那麽蘇燈很有研究價值啊……”
江燼看他一眼，冷淡地說：“他是學生，不是你的研究對象。”
都不用想，傅青魚就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研究蘇燈的可能了，看到江燼的表情，他突然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。
“說起來……你很在意蘇燈啊，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江燼聲音淡淡的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我想弄清楚。”
傅青魚一時間噎住，他想你不清楚我倒是看得很清楚，不是有意思還能是什麽？
“你準備怎麽辦？”
江燼看著病房的門：“先等他醒了。”
病房內，蘇燈緩緩睜開眼，盯著病房的天花板發呆，看到這個熟悉的地方才想起來這裏是醫院。
“大人您可算醒了！怎麽樣？有沒有不舒服啊？您突然暈了可把我嚇死了。”
看見蘇燈醒了，黑霧嘰嘰喳喳地圍上來說話。
蘇燈被吵得耳朵疼，讓它閉嘴。
他還記得暈過去之前的事情，其實他對自己會暈過去也有一點猜測，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，他的力量太強，偶爾碰到一些情況，力量會自己爆發，讓他變得不太一樣。
在他失去意識的時候，應該沒有發生什麽吧？
他只記得自己好像最後吃陰氣吃的挺飽的，然後就幸福地又暈過去了。
不管發生什麽也不要緊，蘇燈主打一個絕不內耗自己，很快就停止去想這件事，端起床頭櫃上的玻璃杯想喝口水潤潤嗓子。
杯壁剛碰到下唇，蘇燈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，忍痛地用手碰了下嘴唇：“好疼。”
這是他自己咬破的？
那他可怎麽吃好吃的呀！
“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？”他問黑霧。
黑霧沈默不語。
這要他怎麽說，說大人您啃了江燼結果把自己嘴唇也給碰破了嗎？
蘇燈正想找鏡子看看怎麽回事，病房門被推開了，他摸著傷口轉頭看，門口進來了兩個人，是江燼和傅青魚。
“你醒了啊。”傅青魚熱情地揮了揮手。
江燼走過去，對上蘇燈還在困惑的目光：“還要喝嗎？”
蘇燈搖搖頭，乖巧地把杯子遞過去，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：“我有個問題，這是我自己咬破的？”
傅青魚疑惑地啊了一聲，隨即反應過來蘇燈應該是不記得發生什麽了，他幽幽地看了一眼江燼，忍笑。
好了，這下你想弄清楚也弄不清楚了。
江燼沒有提到發生了什麽，只是問他：“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？”
蘇燈很認真地想了一下，找出自己身上唯一不舒服的地方：“嗯……有點餓算嗎？”
“想吃什麽？”
蘇燈脫口而出：“烤魷魚。”
雖然嘴疼，但還是很想吃，他都好久沒吃了。
江燼答應下來：“等問過醫生再說，你先休息。”
說完，他轉身出了病房，準備去找醫生。
傅青魚也跟著出來，滿腦子都是兩個字“就這？”，這就出來了？話說蘇燈怎麽不好奇江燼嘴上也有個傷口啊。
-
病房裏，蘇燈還躺在床上當鹹魚，黑霧繞著病床左轉右轉，就是不說話，繞的他都有些煩了。
“你到底想說什麽？”
黑霧：“……沒什麽。”
他沒那膽子。
蘇燈也懶得知道，他在想自己暈過去這段時間做的夢，夢到了很多，包括巨眼，不過就是個跟他搶無限流主神位置沒成功的一個失敗者而已。
但如果巨眼要搗亂，在人類世界還是會造成危險的，如果他還想繼續過鹹魚生活，恐怕要先把巨眼除掉。
真麻煩。
蘇燈倒不是怕打不過，只是巨眼現在在暗處，不知道它什麽時候會使壞。
然後，他在夢裏好像還看到了另一個人。
蘇燈拍了下手：“我想起來了件事情，我和江燼好像見過，在無盡之地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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